不是被他拆穿,我可以掩耳盗铃当鸵鸟到底。
气息骤近,额上温热相贴,他的唇极轻极轻地印在那,带着温柔与怜惜。
凌乱的脚步声打断我们,高城退开身把视线看向舱外,曲心画的身影出现,她面色刷白语声不稳:“城……城哥,寒出事了。”
跟在高城身后,垂眸看他沉走的步履,心尖一抽一抽。
船尾甲板,谢锐在和阿蛮打,以拼了命的方式!而落景寒躺在船板,面色发黑,胸口无起伏。曲心画尖叫:“不!”人扑了过去。高城怒喝:“给我住手!”
谢锐却红了眼嘶吼:“城哥,他杀了寒!”
不可能!我冲向疯子一把拽住他胳膊,“怎么回事?”疯子眼神从未有过的慌乱:“小匣子,阿蛮没有,他就是……”我的心沉了下去,这话已经表达了落景寒这样与阿蛮有关,不由怒声质问:“不是让你们别乱走吗?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要和他们起冲突?”
疯子睁大着眼,说不出话来。艰难地移转头去看那处,曲心画瘫坐在地上,空茫的眼看着地上的落景寒。高城一个箭步上前,俯身去探鼻息,却听曲心画嘴里喃喃:“是她(他)……”
脑中一热,我甩开疯子的手臂,疾步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