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第一次看时也跟你差不多。”
我诧异地抬头,徐江伦?!“你怎么出院了?”连忙去看他的手,只见还包着纱布,听他道:“休息过一晚没事就出院了。这次案件棘手,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我不能在这时怠工呀。”他这般坚持我本无可厚非,但毕竟是为我而受的伤,会觉得难辞其咎。而他的手虽然被纱布包着,还是能看出肿未退。
他似看出我心念,将手缩在了身后,正要说什么,这时我身后法医部的门开了,高城走在最前。目光扫过来落定在我脸上,低斥:“没出息。”
我讪讪地别转头,承认自己在刚那一刻是熬不下去了,多站一秒钟都是在折磨我神经,假如他死拽着我不放,绝对能吐他身上。就是这刻回想那画面,仍觉余悸,胃似又在抽搐。
高城走过来细览了我神色,突然扭头对旁的人道:“能帮她辅导下心理吗?”我顺着他视线去看,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法医,脸上口罩已经被解下露出了本来面目,是张清秀的脸。若非刚才亲眼所见,绝对想不到那在拨弄尸体并冷静解说的人是她。
她看了下我,微点了点头说:“跟我进来吧。”我顿步原地,面向高城坚决摇头,他挑起眉似笑非笑地道:“这样就承受不了,你还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