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可以解决的了。
想到此处,郑氏侧头示意挨了巴掌正要发作的秋景华,转过头,眼珠一转,说道,“方才阿浓可是打发了一个马车夫?”
秋景浓就知道她不会甘心,定会为自己女儿讨回些理来,也不惊讶,解释道,“是。华姐姐急着回来,那马车夫竟也不清点人数,自顾自地驾着马车回来了。这样心思不细密的奴才,竟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阿浓打发了他,是给他留条活路,以后若是犯了更大的错误,恐怕一条命也抵不起。”
郑氏张了张嘴,最后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
“郑夫人,一府嫡女,连一个奴才的去留都做不了主么?”秋景浓似笑非笑地看着郑氏,说道。
平妻的儿女间本就没必要称对方母亲为母亲,可是此刻秋景浓一声“郑夫人”叫郑氏好生心酸,郑夫人,正夫人呵。
郑氏自知不会在突然变得牙尖嘴利的秋景浓身上讨巧,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秋景华一眼,便拂袖而去。
秋景华要哭不能哭地跟在郑氏身后,愤恨地走掉了。
秋景浓目送着秋景华的离开。
嫉妒真是一个教人发狂的东西。
前一世她凡事都忍了让了,也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