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再说也可以。”司马瑨丢了剑,将她拦腰抱起,丢去床上便欺身而上。
白檀愤懑地捶了一下床,随之捶床的手又变成了揪住被单。
身上似燃了火,点火的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他手经过的地方都在战栗,蓬勃的情绪从脑中喧嚣着要宣泄出去。
司马瑨的呼吸在她耳边渐渐粗重,白檀只觉得浑身都紧张起来。
果然又是疼得要命,她气愤地咬了他肩头一口,眼泪都快下来了。可渐渐地,竟又觉得有些隐约的欢愉。
糟了,不会是被折磨习惯了吧?
后半夜时,司马瑨起身穿戴齐整,白檀还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拇指揉了揉她颈边的淤青,低低笑了一声:“起身吧。”
“起不来!”白檀火大着呢。
司马瑨道:“我来要与你说的事就是这个,你不起身,总得穿衣吧。”
白檀拖了被子盖住脑袋。
司马瑨笑声不禁大了几分,揭开被子,拖她起来,亲自动手给她披上衣裳。
白檀忍无可忍地推开他的手,自己将衣裳系上了,外衫随意在身上一搭:“说吧。”
司马瑨给她系好腰带,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