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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司马瑨却是提着剑进来的,他说话时脚下已经踏过那地上的诗句,手中的剑划了下去,第一道纱帐断裂后飘到地上,屏风应声落地。
脚下不停,第二道纱帐又被剑挑破,连屏风都在剑下被划成了两半,碎在地上。
这些纱帐隔绝的一道道障碍旖旎而轻柔,自氤氲的灯火里透出一股柔情来,但都抵不住刀剑的冷硬。
白檀自床边那扇屏风后探出头来,一下就愣了。
司马瑨褒衣博带,就这么一手持剑,一路斩了这些障碍直奔跟前。
“你……你竟然持剑硬闯!”
司马瑨的剑挥断她面前最后一扇屏风,露出她薄衫未敞的身姿:“你自有文人的谋略,我亦有武人的对策,有何不可?”
他的尾音幽幽沉沉似勾住了什么,眼神里簇着烛火的光,手中的剑抬起,轻轻挑过白檀的腰间,腰带顿时委顿落地。
“混蛋!”白檀连忙去扯衣裳,终于忍不住骂人,司马瑨已经低笑着到了跟前,一手搂住她,在她光裸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事的。”他在她耳边低语。
“那你就说事啊!”白檀没好气地拽住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