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赐哈哈笑了起来:“女郎这是为在为某人说话啊。”
白檀端起酒盏敬了敬在座的人:“究竟是君子还是小人,诸位心里该有数,都中小人当道,诸位心里也该有数。”
周怀良但笑不语,他今日是想帮着司马瑨拉拢这些人,杨氏自不必说,可朱张顾陆四大士族未必会加入。白檀这番话不管有没有用,家国大义摆出来了,司马瑨对晋国是有用的,少了他谁来对付秦国?
“说起来,秦国先前叫嚣着要陛下放了凌都王,如今真贬黜了凌都王,他们却又什么都没说就退走了,本就有古怪啊。”周怀良看向在座的人:“想必勾结秦国的,恰恰是陷害凌都王的人吧。
话刚说完,却见在场的人全都盯着他,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周怀良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我竟给忘了,清谈不谈国事,失言失言,自罚三杯。”说完当真一连饮了三杯酒。
在座诸位遂又推杯换盏起来,就着白檀先前的话头继续往下谈,兴致都不错。
白檀不善饮酒,一直没怎么动面前的酒盏,只是与他们交谈还算尽兴,便没急着走。她也看出周怀良的意思了,既然是能对付庾世道的,她可不会吝啬唇舌,最好再多拉拢些人来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