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兴正浓,白檀听他们说着,偶尔也加入探讨几句,杨赐虽然形容病态,却很乐意与她交谈,时不时转头问她意见,只偶尔瞥一眼司马瑨。
白檀这才发现他其实很在意司马瑨,反倒是司马瑨表现平淡,旁若无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瑨忽然扯了一下白檀的衣摆。
白檀以为只是亲昵的小动作,根本没放在心上,心里还呕着气呢,也不打算理睬他。
司马瑨并不放弃,又扯了她几回,她终于看了他一眼,却见他脸色发白,忽然起身就去了舱外。
他这一走,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这模样太不寻常,而且不寻常的太熟悉了。白檀寻思了一下,如今已是秋季末尾,换季之时啊,心中暗道不好,连忙请周怀良靠岸,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宅院去了。
周怀良识趣地没有多问,吩咐了外面的童子,画舫立即往岸边驶去。
白檀向在座的人告了声罪,起身走去舱外,司马瑨扶着栏杆立在船头,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她赶紧扶住他,小声问:“发作了吗?”
司马瑨摇摇头:“不过快了。”
好在顺风,画舫很快到了岸边,白檀也顾不得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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