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将那一半兵马交由段鉴,让他领军去弋阳抗击秦军。”
这本也是他跟司马烨商议好的结果。
司马玹摇头:“现在秦军集结了十万兵马,都城这一半兵马只有五万,段鉴又是头一次任主将,如何能以少胜多啊。虽然段鉴立过不少战功,但朕还是更放心凌都王。”
司马瑨冷幽幽地笑:“臣弟有罪,臣弟可不能出征,臣弟会忍不住大开杀戒的。”
王敷被他气得脸色铁青,忙对司马玹道:“陛下不妨多调些兵马给段鉴也就是了,凌都王既然自愿受罚,又何必勉强。”
司马玹只是摇头。
司马瑨道:“丞相言之有理,义城侯庾世道在豫州驻扎有二十万兵马,距离弋阳不足百里,陛下可以下令让他调兵支援段鉴。”
王敷闻言皱眉:“义城侯是什么人,要他调兵,除非他自己领军。”
“那就没办法了。”司马瑨草草见了一礼,转身便出了殿门。
司马玹无奈,命内侍取出金印,拟定圣旨:“就照凌都王所言安排吧,义城侯再怎么也是大晋子民,这时候若不肯听调动,与贼子何异?”
众人称是。
王敷虽然吃了司马瑨一瘪,可总归心里还是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