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穿朝服,着了一身宽大的月白薄衫,看着好似刚从床上爬起来似的,神清骨秀,却双目慵懒,就这么站在一群大臣之间,简直有鹤立鸡群之感。
殿中众人也是时不时偷瞄他,虽然一直畏惧他声名,但说起外表,还是颇为赞赏的,只是不敢多看罢了。
司马玹道:“凌都王应当得知弋阳有秦军入侵一事了吧?”
司马瑨闲闲站着:“臣弟刚刚得知。”
“那你可有对策?”
司马瑨摇头:“臣弟先前保证未能兑现,有负天下所托,今日来也不是提什么对策的,就想请陛下罚了臣弟。所以臣弟愿交出都城一半兵马来,陛下愿意让他交给谁,谁便领着去抗击秦军吧。”
司马玹尚未开口,殿中已经嘤嘤嗡嗡一片,众人纷纷交头接耳。
凌都王拿乔了,你们都要夺他兵权,好嘛,他这下不干了!
造孽啊,这下谁去打仗啊!
都怪王丞相,这事他必须负责!
王敷接受着一群敢怒不敢言的目光,脸上不大好看,咳了一声,偷偷去看司马烨,司马烨也在瞄他,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都有数了。
王敷遂出列道:“既然凌都王不愿出征,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