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是家国大事啊,关心国家大事去问一下情形怎么了,理所应当啊!
到最后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没写。
最近时常会有人快马入都递送晋兴郡中的消息,这日偶然顺道来了东山。
白檀正在用早饭,听说有人自晋兴郡中而来,立即出门来看。
无垢自那身着铠甲的小兵手中取了信函,刚送到跟前便已被白檀抽了过去,她口中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啧,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希望他切记为师训导才好。”
“呃……”无垢指指信封:“师尊说的是凌都王吗?可这信是周止寄来的啊。”
白檀脸色一僵,翻过信封一看,果然落款是周止。他在信中说了一下前线情形,说已经见到凌都王,凌都王还问了一下恩师情形,周止当然按照白檀的说话告诉他说恩师并没有话要交代给他。
“咳!”白檀重重干咳一声:“这种小事有什么好写信的!”说完将信丢给无垢,回屋继续吃早饭。
无垢摸不着头脑,那您刚才这么激动干嘛。
司马瑨在这之后还真寄了封信过来。
信中粗略说了一下近况,他前些时候负了点伤,没能回信,对于白檀那洋洋洒洒的教导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