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师尊可有什么话要带给凌都王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要督军?白檀心头一紧:“莫不是战事不大好吧?”
周止连连摇头:“凌都王领军能有什么问题,是朝中有意磨练学生,所以让我走这一趟罢了。”
白檀松了口气:“那就好。”
周止端详着她的神色,忽然道:“果然他们说的没错,师尊对凌都王很上心,我来问这一趟看来是走对了。”
他其实指的是师生间的上心,白檀却一下像是被踩到了痛脚:“他们?哪个他们?”
“呃,郗公子和王公子啊。”
“别听他们胡说!”白檀忿忿地往西厢房走,想想又回头补充了句:“为师没话要带给他!”
周止不解,怎么说变就变了?
当晚白檀又吃了两碗饭,无垢便觉情形不妙,一等她用完饭就挡住了她去书房的脚步,随口胡诌了一堆的问题来问她。
反正千万不能让她摸到琴,否则一整个晚上都别想睡好了。
司马瑨一直没再寄信过来,前线太远,也不知情形。
白檀犹豫了几次要不要写信过去,有时候想想自己是师长,主动写信去问候学生算什么,遂放弃。可有时候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