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说剁了手脚喂狗。”
“不,不要!韩敬已,韩敬已!”她抱住他的腿,无声的哭泣。九安是林嬷嬷的小侄儿,也是阜南道最后一个真心待她之人。
韩敬已笑而不答。
“我承认,我承认还不行么,印章是我偷的,你杀了我吧,求你杀我,不要再连累无辜的人。”她给他磕头。
“唔,该怎么罚你呢?”韩敬已问。
她用力磕头,“原谅我一次,韩敬已,我真的没办法了,他们要逼死我祖母,我只有祖母……”
“谁说只有祖母,你还有我啊。”韩敬已笑道。
这样的笑令她遍体生寒。
“殿下,”她泪水涟涟仰望他,殷殷地道,“我想回家,放了我吧,求您放我回家。”
“这里便是家。”
刘玉洁摇头。
韩敬已笑,低头寻她耳畔,“难道想去我那里?”
刘玉洁尖叫着挥开他,险些打翻侍女手里的汤药。韩敬已伸手扶住侍女,“凉一凉再喂王妃喝。”虽然他的眼睛暂时离开那个女人,但直觉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她,她爬向九安。
“九安,醒醒啊九安!”她哭着擦男人脸上的血,男人的嘴角一翕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