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已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引她看自己,“我与沈肃相比如何?”
“你、猪、狗、不、如。”她努力瞪大眼,不让泪滑落。
韩敬已哦了声,“原来沈肃是猪狗。”他打个响指,门外脚步阵阵。
不,不能让人进来!刘玉洁惊慌失措,拼命整理头发,他可以践踏她的尊严,但她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小坏蛋,刚才怎么没这般精神。”韩敬已似笑非笑,又被她挽发的动作吸引,目光凝结了片刻。
两名五大三粗的婆子忐忑而入,立在外间,眼角偷瞄,幸好王妃穿戴整齐,再一瞄郡王,顿时吓得汗流浃背,恨不能瞎了才好。韩敬已慢条斯理撩开纱幔。
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被婆子踩在脚下,脑袋砸开好大一个洞,半边脸糊满血,嘴角也不断往外溢,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内伤。
“九安!”刘玉洁嘶喊,冲过去却撞进韩敬已怀里,被他捏着后脖颈,甩到一边。
韩敬已边穿衣边道,“王妃不守妇道,与九安私/通,人赃并获。”
“你血口喷人!”刘玉洁脸色煞白。
“嫂嫂,乱棍打死怎么样?”韩敬已征询。
“你才是该死的那一个!”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