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没有关系。”
秦琛反问:“那谭先生觉得阿澈的死该谁来负责?”
谭宗铭抬头,眼神锋芒毕现。
“秦澈的死,该他自己负责。”
秦琛瞳孔瞬间收紧,一股震意立刻从背脊骨窜起,他看着谭润深,像是要将谭润深剥骨抽筋。
谭润深丝毫不惧怕他的目光,他往前两步,目光灼灼继续开口。
“难道不是吗?秦澈明明知道王冬雪有异,却不告诉你,也不对她做任何防备,放任她在自己身边胡作非为,最后害了自己,还要把错误都推到别人身上,让冬至来承受他的过错。”
“秦先生,秦澈的死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和别人没有半分关系,和秦先生没关系,和沈家更没关系,该为他的死负责的,只有他自己,他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才是杀了自己的凶手!”
说完谭润深强调。
“秦先生要是想报仇,就该去找自己的弟弟,而不是在沈家、在冬至身上下功夫。”
——谭润深这番话,简直是在对秦琛说秦澈死了是他自己活该。
秦琛的手握紧,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走过去就给了谭润深重重一拳!!!
谭润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