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眼底。
“谭先生好。”
谭润深转头看向墙上的电视屏幕,上面和金杉一样,显示着实时的股价趋势。
——沈冬至正被步步打压,股价一泄千里。
“谭先生找我有事?”秦琛侧身发问。
谭润深回头,开口直切正题。
“秦先生,您是不是一直认为秦澈的死是沈家所致?”
谭润深骤然提起这件事,秦琛脑中一下又回想起秦暮离世时的那句沈家背信弃义,以及秦澈死不瞑目的双眼。
他放在西裤袋里的手捏紧,眼中疑惑顿生,谭润深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谭润深开口解释:“冬至告诉过我,我又去问了周先生。”
原来是他们。
“你想来劝我放过沈家?”
谭润深摇头:“不,我只是想和秦先生讨论一下这件事。”
秦琛向来是个坦荡的人,既然沈冬至把事情告诉谭润深了,谭润深又来问,他便答,而且并不掩饰心中的恨。
“是,阿澈的死,沈家和我一半责任。”
——沈家不守信诺,而他大意失察。
谭润深上前一步:“我倒觉得这件事和沈家、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