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愧对展大人愧对包大人愧对公孙先生愧对开封府愧对汴梁城的百万百姓啊啊啊!”
一席话是乱七八糟,毫无条理,亏是南侠展昭心思清明,竟还能抓住重点。
“你说……是……白玉堂帮展某换的衣服?”
展昭面色缓下几分,声音也恢复了几分清朗。
岂料此言一出,金虔更是哀嚎不止:
“属下无能啊!属下本应亲力亲为帮展大人宽衣入浴保护展大人的清白啊啊!!奈何那白玉堂武艺高强颇为难缠,属下实在是敌不过啊!属下、属下愧对江东父老愧对祖先啊啊啊!!”
展昭听到前半句,俊脸不由一抽,听到后半句,这才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道:“白兄身为男子,总比你……要妥当些……”
“诶?!”金虔一愣,眨了眨眼皮,这才恍然忆起某四品带刀护卫是知晓自己原本性别的。
这么说——猫儿本以为是咱帮他换的衣服,刚刚那一系列反应——难道是害羞?!或是——恼羞成怒?!
啊呀,这猫儿也太小看咱了!咱是医者父母心,帮猫儿宽衣自是心地纯洁心无杂念,哪像那只臭耗子,肯定是心里有鬼意图不轨,否者不过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