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拽上衣领,却在手指触到亵衣之时僵住了。

    指尖触感柔软滑腻,是上等丝绸,和自己原来的棉质亵衣差别甚大。

    修长手指骤然捏拳,手背青筋隐隐抽动。

    “金校尉。”

    “……嗯……”

    “金虔!!”

    “诶?啊!属下在!”

    “展某原、原本的亵衣呢?”

    “诶?亵衣?”金虔愣愣望向展昭,但见展昭耳畔泛红,俊脸却泛黑,一双黑眸灼灼燃火,好似要将自己烧称灰一般。

    啧!猫儿大人好似不大高兴啊——

    怒气源头好似、好似是——这件被替换的亵衣?!

    啊呀!

    金虔一拍脑门,顿如醍醐灌顶,赫然明朗。

    “展大人啊啊啊!属下对不起您啊啊啊!!”

    拔高嗓门嗷嗷飚出,金虔一个猛子扑到在床边,望着展昭眼泪鼻涕一把抓,嚎哭道,“都是那锦毛鼠白玉堂,见色起意无法无天,竟趁展大人中毒昏迷属下解毒心切一时不察的空挡将展大人的亵衣用内力撕了个粉碎,展大人的清白之身啊啊,就因为属下一时不慎被那锦毛鼠白玉堂看了个精光啊啊啊,属下未能护展大人周全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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