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置若罔闻的王爷,小心翼翼的问道。
元无忧想了想,点头:“嗯,你去瞧瞧吧。”
“是。”小李子激动的快要热泪两行了,终于还有人记起了马上就是两位妾夫人入府的吉时,他以为就只有他一个人记着呢?
小李子发挥了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往前院奔去。
而房间里,怀王似乎无心再执棋了,挥了挥手,立在一旁侍候着的长相清秀的少年奉上茶水,再将床榻上的小桌几上的棋局收拾走。
“无忧有扰心事?”怀王抿了一口茶,抬眸望着她。
元无忧点点头,却没有说为何而扰心?手势微动,一旁的玉翠将精致的宛如摆饰的小铜炉呈上,她将写了半个下午的纸册扔了进去,玉翠盖上铜炉盖子退至一旁,直到铜炉盖上的孔中火苗升起,那纸册完全化成灰烬,她才恭谨的退了出去。
元无忧站起身,毫不端庄的伸了伸懒腰,挥罢玉珠递上的茶水,朝怀王走去。
怀王看着她的目光隐隐含笑,将手里的茶杯微倾斜一表自己有在听她的话,精致华贵的白玉杯盏中不是参茶亦不是清茶,是她要求的白开水。
元无忧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欲走出房间。
怀王似是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