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唆,不过最终都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来,因为……表哥是个正人君子。”
从头到尾,赵文宛都觉得贺靖远是,只是太过耿直不知变通,去祁地磨练,回来该是像西平侯那样的人物罢。
西平侯夫人因着赵文宛的话不掩感动,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想他离开时那颓丧样子,终究还是心疼的,却不想赵文宛会如此体贴谅解,恨不得马上传了话给靖远,省得那孩子惩罚似地折腾自个儿。
“表哥有寄书信回家么,在祁地可好?”
“好,一切都好,虽说条件艰苦,你姑父明着说要历练,实际暗里找人看着的,苦归苦,不会让他乱来了去。”西平侯夫人想到前两日收到的信件,道了贺靖远所提的一事,“靖远军营那儿还有位女将军,据闻曾是方子墨的副将,虽是女儿身,却有大抱负,且英勇能战,把初入军营的一些刺头儿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听着意思的还蛮是厉害。”
“那可不就是花木兰般的人物?”赵文宛挑了挑眉道。
“是啊,说得我都想见一见了。”西平侯夫人仅有几次跟着西平侯远征,却也未上过前线,对于女将军那样的奇女子,好奇之下更是抱着几分欣赏。
两人正说着话儿,杨妈妈端着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