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离正日子越近,她就越防。“我睡不着。”
撩了帘子进来的西平侯夫人恰好听到这句,嘴角弯了弯,忍不住打趣道,“是一想到明儿个就睡不着罢,姑姑也是这么过来的,不过确是要早些睡,不要像我第二天脸上肿了,让嬷嬷碎碎念着上的妆。”
“姑姑,这阵儿辛苦您了。”赵文宛忙让雪雁看了茶,作了真心实意的感谢,要不是西平侯夫人来得及时,又处处打点的妥当,她哪能这样清闲。
“一家人用不得这么见外。”西平侯夫人温和地笑着,瞧了一眼棋谱,“这是什么新玩法,我从没见过。”
赵文宛简单说了下规则,西平侯夫人颇有兴致地玩了一局,最后道是个能消磨时光的玩意儿,嘱咐赵文宛别贪玩,还是要早些休息。
见她受教,伸手替她捋了垂在额前的发丝,这姑娘家的她也是中意,可终究是远儿没福分,想到他临走前时说的,更是对赵文宛觉得亏欠,幸好没酿了错。
“宛丫头,你表哥年轻糊涂险些闯祸,你可还怪他?”
赵文宛听她骤然提及贺靖远,有些错愕,很快反应了过来,对上西平侯夫人歉疚的眸子,抿了嘴角,顿了片刻后说道,“表哥性子耿直,没有坏心,会冲动行事也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