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昕脸上浮出真挚的笑意,虽然还有克制的成分,却和平日大不相同,似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这么些日子没见,一见您就教训我。”
女人走出来,生的极为普通的容貌,但是一身爽朗大气的做派,简单梳着寻常的双刀髻,一身丝棉所制的儒裙,渐变之色,渐至深蓝。
她走出来,看了司马一眼,便道:“可不该好好教训你,一贯多少日子前就送信回来,说有病人上门,你倒好,拖拖拉拉到现在,还在这里嚼舌根耽误事情。”
司马闻言淡淡颔首:“谢夫人关心。”
杨氏笑着点头,转头吩咐身后两个婢女:“先带这位先生去后馆吧。”她转头笑道:“你老师这些年钻研医术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收到一贯的信就立刻开始准备了。今日怕是先不能见你了。”
慕容昕似乎对自己老师的专注习以为常:“无碍。老师的事情重要。”
杨氏听了这话,笑道:“你这小子,竟是越发油嘴滑舌,明明是你求人办事,倒是说的你老师欠了你的人情一般。”
慕容昕大喊:“师母明鉴,学生冤枉。”
杨氏的目光从慕容昕转到了跪在下面的幼今身上:“你冤枉,这下面的可不冤枉。幼今,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