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你的错是没有选对时机?”
“不知者,不罪。”少年声音冷冰冰。
慕容昕轻轻咳了一声,不去看朱夫子已经变黑的脸,扬了扬眉:“比如,你身上的这些伤?”
幼今傲然跪着,不吭声。
“对啊,你身上的伤,是谁干的?”宁卿到底心疼弟弟,终于问出口。
幼今抿嘴:“我自己摔的。”
慕容昕一手捉住戒尺,在他肩上敲了敲,幼今顿时眉心一蹙。
他笑意涌起:“那你第二错,不该弃船而逃,作何解释?”
“敢作敢当。”幼今闷声回答,声音却有了一丝底气不足。
慕容昕问了这两个问题,恭敬的将戒尺还给朱夫子:“朱夫子,我的问题问完了,如果您还想要更细的答案,不妨问问今天派他出去做事的人。对于船上那个老妇,这件事很遗憾。学生一直在船上,如果非要一个说法,那只能算是防卫过当——毕竟先动手的不是他。”
话音刚落,忽听得一个英气的女声,直呼慕容昕之字:“那依照永旭所言,倘若寻常受了闲气,得了委屈,那便可以任由自己酣畅淋漓,快意恩仇,而不顾世间法度,纲理伦常?”
“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