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昕打断他的“苦大仇深”:“为什么要杀苏蒙?”
“嘿嘿,我倒是好奇,你怎么发现苏蒙是被杀的?”明明伪装的很好啊。
慕容昕懒得跟他解释:“阿恒,让他死个明白吧。一会,任你处置。”他卖出一个大大的人情。
“你以为你做的干净利落?从一开始这里面就全是破绽,鹰帐里面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但苏蒙的伤口在脖颈处,从伤口的爪印来看,是从斜前方一击即中,但是这样的距离和角度,一个娴熟的驯鹰人不可能避不开,除非,他那时候不知道——昏迷,或者被人抓住,无法避开。”
仲文冷笑。
“第二,这里少了不是一只鹰,而是两只。”她缓缓走到最角落,那只白羽开始凋落的雏雕被蒙上眼睛,傻站在摇木上,“金尾圣雕的位置原本应该才是斧鹰的位置。为什么整个鹰帐所有驯鹰的眼罩都被扯开,因为最凶猛的斧鹰只有从眼睛才能和其他鹰区分开来。而那里。”她眼睛看向方才捡到乌鸦羽毛的位置,“才是另一只消失的驯鹰的位置。”
“想象力很丰富。”仲文赞许,“那你不妨猜猜,那只鹰去哪里了?”
宁卿缓缓走过来,她一只肩膀受了伤,只有另一只手能自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