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慕容昕眉间一簇,“有人动了这些信鸦,然后杀了它们?”
“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信鸦的去向。”剑雨难得头脑清醒,“但是军中任何人都有可能动得信鸦,想要找到这人,却是难上加难。”
“阿恒,你怎么看?”慕容昕很自然的让开一个空位,示意宁卿坐下,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宁卿却就近寻了矮凳坐下,想了想,她取出一个香包:“阿恒倒是有个主意,找到这人。这种香脂,是根据大烮的香米分配料,加了西疆的蜜汁调和,香味极淡,色泽极浅,但是不同的是,随着时间的变化,香脂会渐渐变色,且非得数日不能消散。这样,只要将香脂涂在信鸦身上,三日之后一查,谁动了,谁没动,一目了然。”
歇息了一两日,到底年轻,宁卿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下午阳光正好时,她也开始走出帐篷透气。
清冽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吸进鼻尖,透心的感觉。
她左右走了几步,忽见前面远处有座灰色的小帐篷,而苏蒙曾经说过自己住在那里。
想起那夜他们两人所说的驯鹰,她一时兴起,便晃荡着向帐篷走去。
帐篷很安静。
现在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