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学的时间不多,禾青见弘昰说撑,才让弘昰站着说。
事情其实也简单,弘昼和弘昰向来不赖烦师傅翻来覆去的讲述讲学,总觉得坐不住,也没什么意思。常常逃了课出去,也是常有的。
逃课是一回事,但也不能每回都明目张胆的出去。弘昼和弘昰上回才被雍亲王训斥,故而两人以防万一,就躲在离得最远的西三院。
耿氏那里去不得,钮钴禄氏也不能,两人合计着宋氏不在,就在西三院宋氏屋子的后面顽。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言辞灼灼,声量也不小。弘昰本来是吓人两句,结果弘历三番五次阻挡两人跟前,弘昼手里的弹弓石头一跑,径直飞去了宋氏的屋子里,打了窗前的花瓶。
好在是普通的花瓶,弘昰这才想着压下此事,不要惊动大人们,免得又要挨训。
弘历却一直留了下来,人不大却总是苦口婆心的说着,弘昰才待他不耐烦。
禾青听了,只是点了头,“我让三儿看你去师傅那里,你不高兴?”
“都是兄弟,就他聪慧爱搬弄,谁还能高兴?”弘昰提起这个就气,他又不是真笨,可问题就是有人把他当成傻子一样,又怎么能不气?
禾青招了招手,让弘昰近身来。手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