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弘昰的脑袋瓜子,“他是你哪门子的兄弟?”
弘昰大惊,愕然的看着禾青没了反应。
“你只有一个姐姐,远在蒙古。有个哥哥,现今在兵部办差。不论是当年的大阿哥,出嫁的怀恪,还是和你年岁相仿的五阿哥,你顾念情分,就算表亲。但额吉想,你就当是朋友,合则聚不合则散,没什么的。”禾青爱怜的看着弘昰,语重心长的道。
弘昰没想过自己额吉的心里,是这么区分府里这些亲人的。扭了眉头,似有纠结,“可府里的,都是阿玛的孩子。”
“咱们母子关上门说明话,你看你汗玛法身下存活的皇子中,你阿玛和哪个更亲近?你看荣光三十余年的废太子,如今是什么光景?你以为弘昫和弘皙不好?可现在一样疏离,朝堂上更是争锋相对!谁就不是铮铮男儿?谁就没有一点皇权野心?”站在谁的处境上都没错,只是不可能每个人都是一个意见。所奉,所行都可能是人的分流。
禾青不想说的太深,但是弘昰太小了,如今康熙五十七年,谁能保得准宫里那位的情景?把太子熬的这个光景的人,禾青很难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顾虑了。
弘昰垂下了头,半响才传出一声,瓮声瓮气的,“咱们府里,也那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