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禾青开口没个正经,张着嘴又觉得丢人,愁眉苦色,半日不语。
禾青拍了拍富察氏的肩头,“你哭什么?皇上这是体恤我哥老实,擢升官职,又舍不得浪费了国之栋梁,巴巴的送功给他,这分明就是喜事。瞧你这小气吧啦的,难不成还要我哥辞官下乡,跟你做个安生的村人不行?”
“哪有你这样说的!”禾青三言两语,把事情说的越发歪嘴,听得富察氏气恼,狠狠地扭开禾青的手,又不解气的拍过去,“谁小气吧啦了?当初我就是”
禾青侧头,满眼好奇,“什么?”
富察氏白了一眼,回过神来兀自擦脸。
娇滴滴的美人垂泪怜人,看得禾青眉头挑了挑,武有志回回出行利索的很,这样舍得富察氏这样的娇花,也不知当真是嘴里说的博得后生闲,还是眼里就只有争锋陷阵,真不如武有本的怜香惜玉。
莫名想到武有本,禾青蓦地一对比,还是武有志好点。
禾青晃悠悠的心神飘忽开,富察氏没听见动静,心里动容着嘴里念念有词,“当年我额吉就与我说,相人自然要看性情还有缘分。若是执意要嫁给你哥,入武家的门,就该晓得这习武之人,是要血气勇武,身强力壮。武官之人,更是上阵沙场,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