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儿没说话,禾青却没得一笑,三儿羞什么?不定还丑态百出,下狠心拂了她的美意,一时半刻,禾青当真是说不出话来,觉得是自己累着三儿,又觉得身边有个三儿当真不错,心里踌躇着,再没有说话。
三儿看得开,倒没有禾青的不安,还自己做了主,去厨房叫了吃的过来。
禾青的小厨房也要修葺起来,不久之后方厨娘就要掌主勺,因而这几日都是叫的四阿哥的小厨房,如这几年以往的吃食,也很是顺口。奴才们端着热水进来,外头却是稀里哗啦的下起了雨,雨点说不上大,却是连绵不绝,簌簌落下很是畅快。
不由得手脚快了些,禾青更衣洗漱,一身宽袖长袍。又挑了根檀木簪子,挽着青丝一卷。倒很是休闲自在,懒懒的倚在榻边,竟有些出神。夜里端了碗瑰花羹来,清香滑嫩,禾青吃了一半,突地问道,“四爷如今在哪处?”
三儿很是好笑,她总忍不住要打趣禾青,因而反是看了兰英一眼。兰英也不想禾青没得这样问一句,见三儿瞧自己,也明白过来,“贝勒爷现在出门办差,估计还要小半个月呢。”
“什么差事,要这样久?”禾青放下了手里的羹匙。
“四爷上个月来就和主子说要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