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不可置否,“哪有姑娘家情愿粘着主子,拖累了后半生?你守着我,偏我往后还有弘昫孝敬。你一个人却是形单影只,反而是我负你,这怎么能答应你!”
苏麻喇姑面上风光禾青看到了,背地里的暗自萧索她也看得清楚。苏麻喇姑一介奴才也算是顶天的富贵,因着皇上敬重,宫中再是尊贵的太后,也要与她几分薄面。私下里直白说了,却也不过如此,何况三儿这样粗野惯的人?到了老的时候,少不得要得眼皮子浅的罪。
禾青想想就心痛,三儿却是浅浅笑,上前搀着禾青的手,两主仆靠的亲近漫步向前,“三儿是个什么人,主子可不清楚?坏心眼的防不胜防,好的三儿也没这个福气,高攀不上,没个话说也过得难受。还不如主子体贴三儿,做什么都想让三儿学着好,惯着宠着三儿这样好的心,三儿说什么也遇不到第二个。”
所以,三儿又何况出去寻个程咬金,没得过得难受。
禾青叹了口气,三儿这性子若是情愿,多大的苦都是能受的。可若是不愿意,和和美美的日子,她也能挑出毛病来。固执出来是种病,也有她依着的毛病,禾青说不出什么心绪话,只能回过手握着三儿的手,“再说几次,都要烦了。若是当真好,我就给你指着看,你也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