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喉咙,喉结滚动,他手里的啤酒罐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向内凹陷。
清脆的铁皮声同他冰冷的面色一点点在她的耳畔和眼前清晰放大,她泛红的眼圈瞬间又涌上泪花,扁着嘴难过:“说话,你哑巴了?”
“说什么?”他微一勾唇,懒散又嘲讽,“说我喜欢你?”
心脏猛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用袖口抹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你不要这样笑,瘆得慌。”
嘴角笑容不变,他看着她,挑眉:“你以为你魅力有多大?”
“……什么?”她呆滞不动,茫茫然。
他接连喝下两口酒,薄唇水润,却不看她;眼神放空,嘴角眉梢俱是讽刺:“我凭什么要喜欢你,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
“……”习萌一下心空了,握紧拳头,嗓音都颤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铁皮骤响,小臂肌肉绷成一条直线,易拉罐被他猛一用力彻底捏扁。
他嘴角一扯,从上到下漠然地打量她,目光如刀,刀刀刻薄尖利。她觉得自己仿佛站在砧板上,他就是厨师,在他发话评价前,那刀刃已然落下。
他重新将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表情,看着她泪花泛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