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了。”她所说的,是崔家的重孙一辈,年长的比谢沧还大几岁,已经是玉树临风的少年郎与小荷绽露的小娘子了。
王氏便很是勉强地微微颔首,李遐玉遂躬身向她行了拜礼,又向郑夫人与真定大长公主行礼,这才转身离开。崔家的小郎君小娘子们也随上去,脚步间竟是带着几分急切之色,仿佛正应了郑夫人方才的话。
王氏无法想象在这种一等一的世家当中,竟有小郎君与小娘子会对血腥的战事感兴趣,笑意越发微妙几分。她自是不知,巾帼英豪平阳昭公主当年在皇室当中的地位,更不知博陵崔氏血脉中一直对“武”兴趣盎然。崔尚书虽是不折不扣的文臣,从未领军作战过,却也曾任灵州大都督,更是熟悉边塞战场胡情,数度临危受命前往漠北斡旋谈判。且,他可是堂堂兵部尚书,家中自然也尚武。
一日下来,又是宾客皆欢。直至坊门即将关闭,崔尚书还舍不得将谢琰放走,便索性让郑夫人安排谢家暂住一晚。第二日,谢家离开的时候,真定大长公主又吩咐贴身侍婢给李遐玉送了一张名单与大长公主府的帖子,名单上面罗列着她所熟识的佛医与道医。
当年文德皇后病重,长乐长公主与晋阳长公主亦是病弱体虚,正是这位贵主举荐了大批佛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