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的杨母就以泼辣闻名,年岁越来越大,这股泼辣劲不减反增。下手是真狠,不是光吓唬人的,啪地一下,江水躲避不及,一边侧脸和肩头就被扫帚打了一下。
“别打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嘛!”
杨母置若罔闻。一双眼瞪得滚圆,脸露凶光。几乎一整条走廊都能听见她的叫喊声:“你算什么东西啊?没爹没娘的穷鬼!还想娶我女儿?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眼见情况越来越不可控制,杨父急忙从后面夺过杨母手里的扫帚。杨母手上空了而不自知,充满怒气地对着江水喊:“滚!”
病房外越来越多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杨父脸上一阵燥热,拽着杨母往里拖。杨母往后一扭头,急赤白脸地喊:“干什么你!”
“进来!还不嫌丢人呢!”
门重重关上。
隔绝了屋内屋外。
江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人群围着他,议论的声音很嘈杂,他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出了医院,他在附近的夜市里晃荡了一阵。天色全黑,冷月悬挂在头顶,他这才发觉自己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
一边的烧烤店人声鼎沸,凉风送来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