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他说后,崔拓脸色黑了下来,冷声道:“孙儿原本是在桃林木屋中休息,后小厮通报道容廷来了,我便去书房寻他,之后未曾离开过!那婢女为所做之事,孙儿全然不知,这点容廷可为我作证。”
“的确。今日离朝早了些来接家母,恐打扰到众夫人小姐,便先去寻了阿拓,他一直与我在书房闲谈,不曾去过别处。”东陵殊淡淡道。
崔岳氏点头,安抚道:“祖母知道,那婢女已被杖毙,你不要往心里去。今日是你几个妹妹不曾知晓你在桃林,你也不要怪罪她们。”
“是啊四哥哥,都是瞳表姐刚来的时候说见你出府了,我们才…还有带郡主去你那木屋的,也是瞳表姐!”崔孝芙极怕这位脾气不定的兄长变脸,急忙道。
卫瑜听见又扯到了自己,心里不由叹气,只得出声道:“只怪卫瑜酒量浅又贪了嘴,一杯桃花酿就有些头晕了,不巧身上被洒到茶水,阿瞳便扶我去那木屋避风。后来公主寻来叫醒了我,只觉房中气闷,便一同出去走走透透气,至于阿瞳去了哪里,我也不得而知。卫瑜并不知那木屋是四公子私地,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崔孝芙听卫瑜未说出是她出言逼她喝的酒,有些惊讶地抬了头。
崔拓向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