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的目光向外看去,却被他身旁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那人身披黑色的大氅,肩部纹有绒羽,更显的身姿挺拔宽阔。明明公子如玉,却清冷的好似一块不可靠近的寒冰。
东陵殊的一照面,引起了在场姑娘们的窃窃私语,心里暗暗庆幸着今日情况特殊没有来得及设屏风,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面容。
“孙儿见过祖母,见过各位夫人。”余平侯府四公子行礼道。东陵殊简单地跟着他随了礼。
“拓哥儿不必多礼。”老夫人崔岳氏对这位孙儿很是溺爱,面容难得地柔和的不少,“身体可好些了?”
这位余平侯府的四公子单名一个拓,生的也是玉树俊朗。虽是家中在办寿宴,他仍是一身白衣儒装,素净的看不见一丝喜庆,倒像是一个温润安静的读书人。
“已觉好了许多,祖母不必挂怀。不知祖母唤孙儿前来有何事吩咐?”
崔岳氏设座让两人坐下,温声开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方才在你常休憩的桃林木屋内,发现了瞳姐儿的婢女,叫你过来问问。”
“瞳姐儿的婢女?”崔拓俊眉皱起,微怒道,“我并不晓得什么婢女,她为何会随意进入我的桃林?”
崔岳氏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