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见路那头又过来了一家三口,一穿着时髦的男生空扎俩手走在前头,父母一人拖着一个大箱子还提着大包跟他屁股后头走着。
“生科的吧?”那男生走过来瞥了眼我们的条幅问。
梁竞嘻皮笑脸地接了句:“那么大的字儿,显然啊。”
“呵呵,你们是迎接新生的吧?”这位语气冲的厉害,梁竞索性头转到一边不搭话。
还是陶师兄出来打圆场,询问他的姓名和宿舍。
“叶煦。我不知道我住哪间宿舍,你们给我查一下。”
“叶煦吗?”我抬起了头,“那跟我是一个宿舍的。”
梁竞当即就狠狠朝我翻了个白眼,陶师兄则松了口气:“那易生你辛苦一趟,领他过去吧。”
“嗯。”我站起身打了打屁股上的土,而那个叫叶煦的则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
“走吧。”我走到前面,路上也懒得跟他搭话,倒是他们家三口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交谈,一家子不像一家子,父母不像父母儿不像儿的。
等到了楼底下,要往上搬行李的时候叶煦同学的孝心才终于觉醒了。
他从他父母手里接过箱子然后顺手就递给了我:“学长,四楼太高了,我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