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迎新,每个院系都在学校南门那边摆了张小桌儿竖了个牌子,豪气一点的就再扯张横幅,让一群懵懵懂懂的新生和跟在他们后边儿的家长从“菜市场”般的一众摊位中认出来自己的院系时,脸上就绽放出找到组织才会有的喜色,加快步伐走过来投奔。
我们院今天是来了两个大二的学长,剩下还有七个人包括我、何安、梁竞在内都是参加了党培的新生,另有两个参加党培的女生说今天有事,就没有过来。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说什么有事,不过就是不愿在这太阳底下做枯燥又要出力的接待领路的活儿罢了。但人家是女孩子,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就这样到了中午,我们几个都来来回回在宿舍和南门之间跑了好几趟了,何安刚又领了俩学生走,我就一屁股坐在砖地上歇着。
“师兄,我们这都饿了,一会儿能不能先吃了饭再过来?”梁竞是个到饭点就要喊饿的人,这会儿也不例外。
“成,你们去吃吧,下午就不用过来了,我们级还会来几个人的。”陶师兄体贴地冲我们说道。
“师兄威武!”梁竞熟练地拍了个马屁,然后扭头看我:“易生,等何安回来了咱就吃饭去!”
“行啊,”我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