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昔日那个仗剑江湖,洒脱不羁的陆蕴哪里去了?你为什么非要吊死在谢静雅这个充满毒液的树上呢?”
陆蕴的神色立即萎顿下来,他沉默半晌,才用艰涩嘶哑的声音道:“我以为你该懂的,爱一个人决不会潇洒。我有时也恨自己,但还是情不由已。”
还没等云凤章回答,他又接着说道:
“当你喜欢上一个女人时,即便她是无盐之貌,你也会认为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同样,即便她有最卑污的心灵,你也会认为她是世上最纯善之人。”
云凤章缓缓闭了眼睛,陆蕴的话尽管很不中听,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理。
陆蕴又道:“那我再问你一句,如果小姣是这样你将怎么办?”
云凤章斩钉截铁地道:“她不会做出这种事!”
陆蕴凄凉地笑了一下,紧追不舍道:“如果她是呢?”
云凤章一时语塞,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陆蕴突然放声大笑,笑声时含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连你自己都没法回答了不是吗?”
“凤章,你只是比我幸运,你遇到的人刚好对你有情,刚好是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