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湖村的客栈里,你为什么睡得那么沉,做为一个习武之人,连我到你的房里你都不曾发觉,难道你就不曾怀疑过?
那日你去湖边找她,她真的是迷路了吗?你还打算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
……
陆蕴全身一震,面如土色,他何尝不曾怀疑?说到底他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云凤章声音冷冽:“我以为等事情成定局后,她就会死心。但是我错了。她怎么对我都行,但我不敢冒险,我怕她下一步再对小姣不利。因此这件事,我打算交给官府来处置。”
陆蕴的神色极为矛盾、痛楚。他颤抖着唇,挣扎了良久,最终还是艰难地出口求情:“凤章,我与你相交数年,从未求过你。我只求你这一次,所有的罪过,我愿意替她顶着。我求你放她一条生路,若将她交于官府,以静雅的气性和骄傲等于要了她的命,她可能本就时日不多了。从此以后,我会约束她,将她的下人心腹全部撤换,让她再也无力作恶。”
云凤章站着不动,良久他才低声道:“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我不敢再冒险,我怕再有下次。”
陆蕴信誓旦旦:“不会再有下次!”
云凤章痛惜地望着他,深深叹息一声:“际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