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溺水时伸来的那根救命稻草……
床帏摇晃,一只玉手“啪”地抓住床头雕花、似稳住自己的平衡。
“早就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男人又用沙哑的声音骂了一句。
郑舒窈断断续续的虚弱声音问。
“你,你是谁……”
床帏上男人的影子乍然一顿,怒气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更沙哑,沙哑得有些刺耳。
“是谁?呵……”他笑得很难听,郑舒窈只看见他下巴模糊的轮廓,很好看。“今晚我便让你知道我是谁……”
突然,他似疯了一般,像恨不得将她撕碎,力道大得让她发疼。
这一夜,是个可怕而放纵的噩梦。
第二日一早,郑舒窈醒来时第一反应是屋子里会同上次一样混乱,是以满心慌张——上回是洞房,还可说,这回,秦誉一直在萧袭月那里,她又如何解释?
可郑舒窈一掀床帏,却发现屋子里整整齐齐,比昨天睡觉前还要整齐!简直……无法相信!
郑舒窈忙起身,双腿酸软,差点站不住!一摸身子,竟然衣裳也穿得整整齐齐!
难道,昨晚真是她睡糊涂了,做的一场梦?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