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望,越来越冷。
郑舒窈从没有想过,秦誉会对她如此冷漠。
把手绢儿收好,郑舒窈躺了大半个时辰,想着自己的处境、国公府的父母姐妹对她的嫌隙,泪红了眼睛,迷迷糊糊间,突然听见门有一声轻轻的响动。
“谁……”
话在喉间变得格外酥软无力,竟如中了迷药般,清醒不过来……
门似开了,又关上。纱帐外,陡然出现个男人的黑影,隐约可辨侧脸的轮廓——很是好看。
是上次的男人。
郑舒窈使劲的想要看清楚,可是就是看不清。他的手从纱帐的缝隙中伸进来,准确无误的落在她胸前的峰峦上,力度很重,毫不温柔地一捏将她推到,骂了一声——“荡-妇!”
他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粗哑,动作粗暴,咬牙骂着她。郑舒窈无力地反抗着,可身体深处却又有一种渴望,无法拒绝身上男人如火的温暖,无法拒绝他并不温柔的拥抱。
被人背地里骂了多年的老姑娘、指手画脚,甚至被国公府的亲人指指点点,过往的苦楚在这看不清的黑夜里似乎都放大了,让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倚靠,需要一个如火的男人将她空洞寂寞的心和身子填满……这个人,好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