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此人真是……
处心积虑!
两丫头扑腾累了,也坐到萧袭月身边来,香鱼老老实实的坐着,荷旭殷勤的给萧袭月按摩肩膀,捶腿。
“娘娘,你说,漠北王这般好吃好喝的待着咱们,是什么意思啊?今天娘娘说院里的那颗绿萼梅花儿树挡着光线了,碍眼,二话不说就给砍了。依奴婢看啊……”
“依你看如何?”萧袭月不客气打断,看穿了荷旭欲帮秦越说好话的目的,“无事献殷勤,非……”
“非奸即盗,是么?”男人含了戏谑的低沉冷声从萧袭月背后传来,将萧袭月“呀”的吓了一大跳!
“漠北王殿下。”伺候萧袭月左右的王府丫鬟见了秦越,齐声见礼,喊完了得了秦越素洁的袖口一挥,都下去了。
这男人真适合做贼,走路都不带声儿的!萧袭月暗骂。
荷旭有眼色,拉了不情愿下去的香鱼,一同告了退,直留下两个主子。香鱼不肯走,但挨了秦越一记冷戾的眼神,也再说不出别的话,下去了。
其实,萧袭月虽本能里防备着男人,但心底也并不十分惧怕秦越。她身上除了一身儿衣服,就是肚子里的疙瘩,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价值。
“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