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丝儿惺忪的睡意,在她耳边低语:“我秦誉聪明一世,就干了两件糊涂事。一件,是让你嫁给了秦壑,一件,是自以为的成全,让你落入水深火热的深渊……”
萧袭月心里有一沉,握住他圈住她、交握在她腰间的大手。
“我萧袭月呢,糊涂一世,就干了一件聪明事。便是听了你的话,把你送的骨簪一直不曾离身的带在身上……”
萧袭月在他怀中转过身去与秦誉对视。那簪子便是施术的媒介,若她不戴,便没有今生。
本已错过的两个人,今生能在一起,多么难得。
两人对视,莞尔,最后目光一同落在萧袭月尚还平坦的小腹上。里头,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宁谧的清晨,格外恬淡,一方小院儿将平京城中皇廷的风起云涌尽数挡在了大门外,只有夫妻俩的安宁生活。
正这时奴才的禀告声打破了静谧。
“殿下,胶东王来府拜访。见,还是不见?”
两人听闻“胶东王”三字眼中都有些许的浮动,如同本是平静的心湖,乍然落入了石头,心头惊起几圈波痕。
两人各自移开了目光,掩盖心头的那几圈波痕。秦壑是将他们处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