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时的院子里多数种的是花花草草之类的,这时看着满地绿油油冒头的青菜,心里既是新鲜又是欣慰。
每到日头好的午后,崔越会引着崔母出来,在院子里唯一的一株海棠树下,搬了椅子坐上许久。任桃华会沏上一壶茶,不锄草除虫时便坐下来和崔越说一些小笑话,结果多数时只是崔母在一旁傻笑。
崔准学问好,却没有那些才子儒生们清高孤傲目中无人的性子,待人谦和有礼,从不居高临下,为人师表又常常给贫家子弟免学费,所以在这一带人缘格外的好,常常有左邻右舍来串门,送来不少的自家做的果干土产。
任桃华也不吝惜,预备了瓜子花生干果之类,偶尔也做些点心招待他们。
渐渐的,崔家院子里的人就多了起来。
“崔家小嫂子,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你男人晚上太能折腾了?”
这些市井妇人大字不认识几个,也没受过闺训什么的,与任桃华十几年来接触过的贵妇闺秀截然不同,说起话来口无遮拦百无禁忌,任桃华开始还听得脸热耳赤,后来,便也习惯了,再粗再糙的话听着也面不改色了。
崔准回来得早,偶尔也会陪着坐上一会儿。
虽然他并不怎么说笑,可任桃华还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