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注意到,在崔准逗留的那段时光里,邻居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人数明显的骤增了,而且平日那几个喜欢说黄段子如爆豆的妇人婆子们都提升了意境,有故作庄重者,有搔首弄姿首,有低首者,有面带扭捏者,有令任桃华不禁感叹崔准超脱的魅力。
这样贫乏简陋的生活在物质上和以前的锦衣玉食虽然没法比,但任桃华却觉得很幸福,如果卢氏也在,那日子就这样下去,称得上完美无缺。
她身上原来所佩的金饰都为那伙匪人所摘去,只有在臂上箍着的一副黄玉钏没被摘走,人贩子也没发现,嫁了崔准后,她在破庙和大街上寻了两个乞丐,一人给了一只镯子,写了平安信让他们给卢氏捎去,允诺送到除了玉镯还另有金子酬谢,她猜度两个乞丐未必识得玉价私吞不去,而且两个总有一个大概守信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替她给卢氏送信的那两个乞丐却如石沉大海,再也没在卫州露过面,可是如果卢氏按她所说给了乞丐金子,那么他们也没必要再回来做乞丐了,这样看来,人没有了反而是好消息。她在信中大略交待了自已的遭遇,为了防止信落到旁人之中,她没说出现在所在,只报了平安,让卢氏莫要担心。
任桃华并不担心她的父亲,没了她,他怕是丝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