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回,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射的,她却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陌生的酸痛,下体更是撕裂过后的残痛,糊满了原本
应该是白色的,但是稀释之后变成透明的精水。他的性器一直塞在她的身体里,竟
然是一直没有拔出来。txtyUZhaiwu点
“会怀孕的吧?”说这话的时候,阮软瘫坐在浴缸边缘,脸上的表情不明显,看起来
有些呆呆的。双腿大喇喇得敞着,看着韩应伸手到她的下体里给她清理。
比起阮软的呆滞,韩应倒一改往日的喜怒不形于色,不自觉得一直笑,笑的像个傻
子。倒是不能说他像只偷腥的猫,因为他真的“偷到了腥”。
她的下体是全身上下最凄惨的地方,大腿根部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蚌肉红肿着,
花核还肿胀地露在外面,私处上下缘都有撕裂的痕迹,韩应伸出手指探进去一点,
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他的手指,就是这么一碰他都能感觉到她在源源不断得涌出水
液,软肉紧紧得绞着,当他抽回手指的时候,上面已经站了艳红的血迹和透明微
亮,带着特殊气味的黏液,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