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的甬道干涩,却被强行塞入粗糙的凶器,就仿佛最粗糙的砂纸磨砺最柔嫩的肌肤,每一下都能狠狠带出血丝,也带走她的精气神。
最严肃正经的服装却在干最淫靡无耻的事,秦轻的惨叫和挣扎呜咽都成了配乐,卓越却连呼吸开始都少见得急促。
卓越完全不在乎她的惨叫,似乎全当是旖旎的配乐只能让她兴奋,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就着这个姿势连手都不挪一下。看着随着他的起伏,她的身子和脸一下一下的在桌上摩擦,很快便红肿一片。秦轻的惨叫也越来越低微越来越沙哑越来越痛苦,紫红玉杵捣动间终于翻出了晶莹的水光,那是她身体的保护机制终于不甘愿得屈服起了作用,更多的确是刺目的血红。
太阳一点一点沉入地平线,夜色降临,没有开灯的室内越发幽暗,秦轻也仿佛感觉自己被牢牢束缚在这一片黑暗中,沉沦,沉沦,再也没有爬出深渊的可能。
当秦轻的挣扎反抗只剩下抽搐,惨叫只能含糊的呜咽,眼神涣散神情空惘的时候,卓越终于闷哼一声,滚烫的白灼灌入她的体内,从她口中逼出一声细细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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