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般的股间,只见一根紫红玉杵再抽出半根又不断捣入。
卓越用力得挺动窄腰,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她身上:“真深,要不是我的够长,还撞不到底。”
秦轻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手铐铐着,卓越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就像是骑马的时候拉着马缰,两条腿被压着半点动不了,本能得扭动腰肢想要逃离却无力挣扎,口中想要呵斥想要痛骂想要求饶,却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中带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被隔音良好的墙壁关在室内回荡。唯一自由的只有眼泪,汹涌喷薄几乎瞬间就花了她的淡妆,只能显得越发无助和可怜。
没有湿润的甬道体验按理说其实并不好,秦轻紧张之下更是异常干涩,箍得卓越异常粗壮的玉杵好像要被折断,但是那一重又一重的回廊在他进去的时候拼命而无力得拦着他,就像秦轻的挣扎一样努力而无力,那扭着的小蛮腰反而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越发兴奋,连原本就威风的凶器都似乎涨大了几分,也不用润滑就着处子血狠狠冲撞,似乎半点都没有影响他的兴致。可是当他退出来的时候又像舍不得似的拦着磨着,让他抽不出半根就忍不住再一次狠狠撞进去!
随着他的运动秦轻已经低弱的惨叫转的尖锐,最私密的,还没有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