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意:“我还以为他们会完成这几天的恒河祭祀活动,才过去,看来是我想错了。”
印度年轻人说完,奇怪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人。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程牧云靠在门边,任由午后的微风吹起自己衬衫一脚,“你看,我们也只是借助在这里一天,明天就会赶去那个仪式。”
“是吗?”印度年轻人笑了声,“那祝你今夜在瓦纳纳西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谢谢。”程牧云也笑。
温寒靠在厨房门边,看见那四个男女严阵以待的神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四个人一定是用来监视程牧云的。难怪,昨天在向日葵田野旁,他们会表达他们也很无奈,这都是上边的安排。
她还在想着这些,程牧云已经关上门,转身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我们……”她还没说出完整的话,就被他横抱起来。
“我们什么?”他在轻声笑。
“……没什么。”温寒靠上他前胸,没吭声,听着他黑色靴子踩踏楼梯的一下下声响,偷偷去看那几个人。既然明知道两个人要做什么,也会跟上来吗?
她思绪混乱,紧张地留意着跟在两人身后,保持距离的人。他很快就走到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