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抱歉打扰到你们。”
温寒几乎从门边跳起来,想要逃开,却被说话的人攥住了手腕。
程牧云的另外一只手上拿了个蓝色的袋子,正在对门外的女人表示感谢,甚至还很心痛地告诉对方,自己的“太太”因为一星期前受到野兽攻击而精神失常,所以自己才不得不将她锁在屋子里,以免骚扰到这家的主人和临时住客。
“天啊,这里真的很危险,”金发女人压低声音,也在附和,“我听说这里每家都会因为野兽和鳄鱼而受伤,甚至死亡。”
“真的?我还以为我们只是特例。”程牧云轻扬眉。
“是啊,我想,如果你太太需要人劝导陪伴,我可以提供帮助。”女人继续热情建议。
他意外,甚至表示惊喜:“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等我先去陪陪她,让她冷静一下。”
等到那个话有些过分多的女人离开。
他终于慢悠悠地走进房间,手上的力道却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以为,逃离这里就能安全?”门被从内锁上,“是不是太天真了?”
她能感觉到他手腕上的脉搏,甚至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浓郁的庙宇中焚香气味,能感觉到他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