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的参汤。
昨日情况重现之时,再次慌了众人。
虽说反复试验有损身子,可到底是不是只能吃素,也得给个结果出来才行。
如此反复了三日,直到她吐的瘦了一圈,北宫逸轩这才冷着脸阻止:“不必再试了,从今日起,只能吃素!”
他一下令,厨房里的东西全部都换了。
若说只能吃素,不能调理身子是北宫逸轩所痛恨的;那么接连几夜都梦到那人,就是北宫逸轩所不能容忍的。
老天为何如何待他?非得让那人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日子,就这般忙忙碌碌的过去了。
东周五皇子带着皇妃回国,长长的车队,从质子府一路而行。
得了命令,守在城外的东周侍卫,也在今日戎装相护,好生气派。
小皇帝携重臣相送,北宫逸轩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穿过街道,走过城墙。
马车出城那一刻,周宇鹤掀起车帘,看向城墙之上。
周宇沫走时,她在上头相送,她情绪低落,伤怀离别。
如今,他走,她却连相送也不曾!
呵。
周宇鹤,你